“不说话？”
林宇冷哼一声，紧接着目光迅速转向巨灵神。
“你先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神灵是不是和人一样会感到害怕。”
说完，他也不等巨灵神开口，拳头就挥了上去。
他没有用全力，只用最轻微的力道挥拳，然而即便如此，巨灵神也很快就顶不住了。
仅挨了两三拳就在那惨叫。
“别打了，别打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巨灵神连连求饶道。
林宇一听，立即停下拳头，看着他道：“快说。”
巨灵神看了眼一旁保持缄默的影神，语速飞快地说道：“这神葬之所是神陨落之后才会来的地方，用凡人的话来说，这地方就是阴曹地府。”
“神不会真正死去？”林宇又问道，巨灵神的话中明显包含着这层意思。
“正常来说不会，但也有例外。”
巨灵神吃了刚刚那些苦头，不敢再试探林宇的底线。
“继续说，说清楚。”林宇催促道。
巨灵神急促地轻轻点了点头，说道：“神格是永恒的，所以神只会陨落，不会真正死去，除非由于某些原因彻底消失在时空之中。”
听到这话，林宇猛然想起元祖的灭世法则，便问道：“也就是说，如果乱法之地中那个强大的存在利用灭世法则杀死你们，你们就会真正迎来死亡？”
“没错，正是如此。”巨灵神重重点头道：“灭世法则可以让一切都化为虚无，令其消失在所有时空之中，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不惜一切联手对付他的原因，他的出现，哪怕是神主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听完巨灵神的解释，林宇心中暗暗点头。
直到这时，他才终于切身地感受到永恒终焉这几个字的分量。
本以为这只是某种比较强大的法则，和自己掌握的法则之力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没想到就如其字面意思一样，这灭世法则是可以真正灭绝世上一切物质的伟力。
想到这，林宇不由得微微皱眉，心中暗道：“如此说来，我所创造的丹田宇宙，也无法躲过灭世法则带来的浩劫……”
这是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
可惜他现在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也许就连神主对这一问题都束手无策。
轻轻摇了摇头，林宇又问道：“对于这灭世法则，你们了解多少？你们知道这种法则是如何感悟或者孕育出来的吗？”
“知道得不多，不过据神主推测，应该多少和乱法之地中无穷无尽的凌乱法则有关。”
巨灵神答复道。
对于这个解释，林宇倒也颇为认可。
那元祖本是一个大世界的核心，因为某些原因觉醒了自我意识，从而一步步进化成具备完整自我的强大生灵。
而那个大世界，又恰好位于乱法之地中心，四处都是混乱不堪的法则之力，大概就是元祖在进化的过程中受到了那些凌乱法则的影响，慢慢有了自己的感悟。
想到这，林宇又问道：“乱法之地是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弄明白，奈何之前根本找不到了解答案的途径，现在巨灵神和影神这两个上位神都被自己轻松压制，正好可以找他们问问。
“乱法之地……”
巨灵神有些犹豫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