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喝的不多,我第一次玩起“你干掉我表示”的把戏,也不是当了领导就摆架子,在酒桌上,领导是中心,是大家进攻的主要对象,你如果傻乎乎地和每一个人满杯满杯的干,那真的就会众人皆醒我独醉了。
气氛还是热烈的,以前的种种恩恩怨怨仿佛渐渐消弭在推杯换盏之中。
一个月后,又是一纸任命,第一副局长主持文广局行政工作,邝局长任了专职书记。
我和邝没有换办公室,只是把写着“局长办公室”和“书记办公室”的牌子对换了一下,还有就是把为邝局长服务了两个年头的刘秘书刘紫薇换在了我的办公室。
局里有传闻,说邝和刘紫薇有一腿,但这样的事情只要没有谁把他们堵在床上,就永远只是猜测,永远无法考证。
邝虽然年近六十,身体又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那方面却是十分正常,要不然也养不出四个小子和三个闺女来。偏偏刘紫薇也是比较放得开的女孩,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是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的。还有一种东西还可以旁证我的猜测,那就是刘紫薇把那些书柜办公桌等用具用品从邝那里搬到我这里来的时候,邝的眼神。那眼神不仅仅是怨恨我谷子夺去了他的部分权力,分明还担心刘紫薇迟早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我谷子没有别的本事,揣摩人的心理却是十拿九稳。所以你想啊,如果刘紫薇和邝没有那层关系,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又何必杞人忧天替古人担忧?
听说邝是舍不得放刘紫薇走的,甚至打算让不是党员的刘紫薇火速入党,只是刘紫薇义没有领这份情,她推脱的理由是自己搞惯了行政,不想从头学习党务那一套。由此我又猜测到,就算邝和刘有那么回事,那刘也是被动型的,甚至是无奈的屈从也未可知。现在总算有了逃离的机会,当然趁早溜之大吉。
如此说来,我谷子不仅夺了邝的权,还“抢”走了他身边的女人。
凭这两点,我就不指望邝会好好配合我的工作。
( 欲望乡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