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妈给老爸上药,我仔细观察了他那个东西,两只睾丸,又红又肿,像两只洋葱,破皮的地方已经结痂。
老妈小心翼翼地给老爸那个地方擦着药水,那情景就像工兵在排地雷,心怕一不小心就会引爆。
尽管这样,老爸还是一声一声痛苦呻吟着,老妈搽一下,老爸就大声叫唤一声,仿佛老妈给他搽的不是药而是辣椒水。
我不得不佩服老爸的生命力,老爸的生命力就像韭菜那样旺盛。
一个礼拜以后,行动就自如了。
为了怕老爸出意外,老妈就让我跟老爸一起睡了,万一有事,好有个照应。
估计老爸下面那里估计也没什么问题,因为他每天夜里都会抱着我轻声呼唤张万清的名字,这让我很反感,一身起鸡皮疙瘩。
我把这事又对老妈说了,老妈朝地上啐一口,说:“流氓,简直是不折不扣的流氓!”
我心里很矛盾,我既憎恨老爸的不忠,同时也埋怨妈妈不该对老爸实行禁欲主义,要不然,事情完全不会是这个样子。谁愿意守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去跟一个柏油桶相好?
( 欲望乡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