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路边,牛大川问到:“刚才你没听到啥吧?”
陈二狗又不是个傻子,他当然明白牛大川的意思,忙摆着手说道:“啥也没听见,我一门心思在地里找东西,谁知道就被这节指骨给扎进了脚心,不信你看看,现在这脚心还淌血呢!”
陈二狗坐在地上,牛大川的姘头盯着看了过去,他的脚上果然都是血淋淋的,十分吓人,忙扭过了头扎进了牛大川的怀里。
这个女人陈二狗没见过,从穿衣打扮上来看,也就是这附近村子的村妇,刚才他的喊叫声一定把这两个人都吓坏了,瞧那女人的扣子都扣错了,上下咧歪着的衣服,大白胸都露出了一半,挺诱人的。
牛大川对血可是习以为常,并没有觉得陈二狗流这点血就能死,他小声和那女人嘀咕了两句,让她先回去,改天再约,然后才帮陈二狗报了警。
这牛大川也算是够意思,帮陈二狗包扎了伤口,不但没把陈二狗一个人扔在地里,还陪在他这里等。牛大川不断地回头张望,就怕这地里除了陈二狗之外还有其他人撞见了,提心吊胆的样子十分可笑。
陈二狗忍住脚上的伤,对牛大川说道:“牛大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咋还干这事儿?家里不是有媳妇嘛,别出来鬼混了!”
“你这穷小子懂啥,男人不花女人不爱,何况这叫情调,别说的那么俗!”没想到牛大川这个俗人,还能说出这么脱俗的话,能把本来应当是苟且之事的勾当,说成是风花雪月的浪漫,他也算是个人才了,“何况,这女人生下来不就是被男人日的嘛,我不日,也要留给别的王八犊子,那我干啥不日?”
还别说,牛大川的这种歪理邪说,陈二狗也算是认同,就好像杨寡妇一样,他要是不下手的话,那她迟早都要给别的男人,那他干啥不上?这就叫做:干事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陈二狗一咧嘴笑了,努着嘴问牛大川:“看那女人长得不错,牛大哥本事不错啊,啥时候也给我介绍个妹子,你兄弟我到现在还单帮呢!”
陈二狗的事儿十里八村都是知道的,他和王二妹那说白了就是生下来就注定的一对儿,现在王二妹给他扣上了一顶绿帽子,这小子的心咋这么大?自从张亮和王二妹搞在一起之后,这牛大川还打过王二妹的主意呢,他也是挺别人说,那丫头可是水灵,被张亮调教的可算是床上的高手了!
牛大川猛咽着口水,想到王二妹他的心里也激荡,要是能和那姑娘日上一次,他就算是被媳妇扒了一层皮都乐意啊!
牛大川可不敢让陈二狗知道他的小心思,打哈哈地说道:“陈二狗是谁啊,你可是咱村里数一数二的小伙子,你要是看上谁家的姑娘,人家还巴不得和你搞对象呢!要我说,那王二妹就是没有眼光,她迟早会后悔的!”
陈二狗自己有几个斤两他自己还不清楚嘛,这牛大川说话就是不靠谱,奉承的话说出来都让人不信。
陈二狗捂着脚丫子呲牙咧嘴的哼唧着,一抬头就看到牛大川的裤子都没穿好,那话儿还在裤子外面露了一半呢!陈二狗指着他那话儿,说道:“牛大哥这牛也不小啊,啥时候有时间让兄弟观摩一场,和你学习学习!”
牛大川的脸一下子就臊红了,他忙把裤子提好,把那话儿塞回裤裆里。在家,他媳妇总说他那话儿太小,干着都没劲儿,成天说他没有用,这才让他有了出去找女人的想法。
这陈二狗也真是的,说啥不好,竟然说他的痛处,牛大川的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对这小子更加是一点儿好印象都没有了。
陈二狗见牛大川不说话了,他心里偷笑着,小样儿的,你还敢含沙射影地说我,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他张亮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你就是个宰猪的屠夫!
冷风习习地吹着两个人,这眼看就是二半夜了,警车竟然还没见踪影,陈二狗的心里开始打起鼓来,难不成这刘德志是不想立功了吗?有这种好事儿,他还不冲在前面,等着看陈刚的笑话?
陈二狗和牛大川足足在稻田地旁蹲守了两个多小时,眼看就要午夜十二点了,远远地才听到警车的声音。
刘德志下了车,直奔主题问道:“你在哪儿发现尸体的,有没有人靠近过?”
陈二狗把那节指骨交给刘德志,说道:“我俩一直都在这守着,没有人靠近过,让牛大川带你去吧,我的脚可是被这东西扎得哗哗淌血!”
刘德志拍着陈二狗的肩膀,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果真是好样的!”
( 乡村俏娇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