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蛊丹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你是如何知道?”韦无息虽然面上毫不在意,心中却是警惕起来。
“因为这吕童就在暗中炼制血蛊丹!”吕纯急声道。
巫王闻言一愣,而后便是哈哈大笑,“你说他会炼制血蛊丹,哈哈哈…实乃无稽之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先不说这血蛊丹的丹方早已失传,巫王相信就算有人将丹方摆在那吕童的面前,后者也没有那个本事将其炼制出来。
“巫王您也不用急着下定论,是真是假咱们一问便知!”当日的事情吕纯可是亲眼所言,他自然信心十足。
“也罢,我这就派人将他唤来,若是此事当真,吕童便随你处置!若是不然…”
“吕纯随您发落!”
“痛快!”巫王微微颔首,便差人去将吕童唤来。
…
“吕童大哥,当年我的确有愧于您!但我跟随您这么多年,从来没敢有过半点忤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还请您看在我这么多来尽心尽力的份儿上放我一条生路吧!”
“谭才,你说的那叫什么话,我怎么会忍心害你?放心,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吕童狞笑道,“只要你将这血蛊丹服下,我保你会重获新生!”
谭才已经被吕童逼到了铁笼之前,再也没有任何退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吕童将一颗血蛊丹向着自己送来…
“砰砰砰!”就在此时,密室大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吕童一开始本来不想理会,但是外面的敲门声却愈发急促,让他再也无法置之不理。
“混账东西!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打扰我!”吕童双眼赤红,打开密室大门厉声喝道。
“颅队长,是巫王有事找你。”地牢外面的是那双臂二人,他们听说了巫王正在传唤吕童过去,这才赶来报告消息。
“巫王不是说让我好好养伤吗?为何又要突然找我?”听闻巫王二字,吕童的情绪瞬间平静下来,双眉紧锁道,“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等到双臂离去,吕童的面色才再次狰狞起来:“可恶…巫王又如何,等到我炼成了血蛊丹,你们都会成为我的奴隶…”
言罢,他转头看向了密室当中,沉声道:“谭才!过来!”
那谭才如获大赦,只感觉浑身发软,听到吕童的呼声也是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吕童大哥,您有何吩咐?”
“我这个样子实在是没法面见巫王,你先去帮我应付一下,我得回去洗漱一番!”吕童身上污秽不堪,连苍蝇靠近都要呛一个跟头。
谭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半晌才面色狂喜,点头如捣蒜道:“遵…遵命…”然后便头也不回地逃离了此处。
也许是因为死里逃生,谭才这一路上竟然没怎么感觉到疲惫,他一边跑着一边提心吊胆地回头张望,直到来到大殿门口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拜见巫王…”谭才刚一进到大殿,便见到面前站着一位相貌陌生的长脸男子,心里也是一阵狐疑。但他只当这是巫王的客人,也没敢再多打量,急忙来到了巫王座下行礼。
“颅怎么没来?”巫王知道眼前这人是吕童的跟班,二人可以说是如影随行,此刻见到谭才却没看见吕童,巫王也是感到有些奇怪。
“回巫王,通信使大人他在处理伤口,需要耽搁一些时间,所以才让我提前与您打个招呼…”谭才早就想好了说辞。
“吕童他…是怎么受伤的?”吕纯瞥了一眼来人,发觉他竟是当日自己暗中偷窥时,跟随在吕童身后的那个家伙。他皱了皱鼻子,发现这人身上竟然有着一种淡淡的熟悉味道,心中便有了几分猜测,浑不在意地问道。
谭才没想到这人会突然开口,便带着询问,将目光看向了巫王。
“但说无妨,这人是颅的表兄。”韦无息淡淡说道。
谭才闻言有些瞠目结舌,心想:这表兄弟二人的相貌气质差异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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