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多作打扰,我还有要事要解决,现在就要走了。”乌凡还是放心不下卧溪村,想着回去看看。
“等一下!老大!有人托我把这个包裹给你!”说完,缘桦转身从床下取出一个包裹,递到了乌凡手中。
与包裹在一起的还有那个小盒子,抚摸着上面的字眼,乌凡心中又是一阵伤感,仇恨也增加了几分。他忍着胸口发闷,问向缘桦:“这个包裹是谁给我的?”
“他也没说他叫什么名字,反正他后来和我说你看了就知道了,对了,我听我师兄喊他玉面书生来着。”缘桦挠了挠头。
听闻玉面书生,乌凡便记起了那不靠谱的教书先生,他平白无故定不会给自己送什么东西,除非是受人所托,或是卧溪村出了变故,乌凡虽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当手中托着这个包裹的时候,却仿佛有千钧之重,没有胆量去将它打开。
看到乌凡这个样子,不言大师拍了拍缘桦的肩膀,二人便悄悄的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乌凡独自神伤。
不知过了多久,乌凡的身上早已被冷汗浸透,终于还是一咬牙打开了包裹,发现里面有一枚玉牌,他颤抖着将玉牌握在手中,闭上了眼睛…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没想到我会给你带消息吧?知晓了你秘密终究还是藏不住,我便提前告诉你一些事情。你出生的时候,有一件上古奇宝—五行鼎,被封印在了你的身体里。如果你学的只是普通剑术道法倒是也没什么,如果一旦接触五行法术,便会触发五行鼎的运转,将你身体变成一个承载五行的熔炉。金刚不坏,百毒不侵…”
“…以上这些虽然达不到,但是一般的攻击毒物基本上无法伤你分毫,就算是对你造成了伤害,但是也会很快的痊愈。为了保守秘密,你娘将你带到了卧溪村隐姓埋名,但谁想到擅使宝器的玉壶宗中还是让你得了奇遇,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如果你这次去往泱都,定会遇到难平之事,免不了暴露自己的本事,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
“另外如果你要是暴露,他们定会以为五行鼎在玉壶宗,从而联合起来对付它,甚至可能会波及到卧溪村,所以你娘便让我给你报个信,千万千万不要回玉壶宗,和卧溪村!勿念!”
“补充,你小子到底跑哪去了?害的老子挨骂不说,还走了不少冤枉路!玉壶宗已经毁了,别回去了!还有你娘已经提前被人接走了,卧溪村你也别回了!现在爱去哪去哪吧!完毕!”
“再次补充,如你所见,玉壶宗已经毁于一旦了,你也不要过于悲痛,这不过是你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而已,以后你要经历的可能比这痛苦百倍,更要煎熬。怪不得你收不到消息,原来是你身上的香囊损坏了…既然没用了,我一会便把它顺走了,顺手拿走,不要误会了!我才不是看它值钱才动了这个心思,这就姑且算是给你报信的报酬吧。对了,不要担心你娘,照顾好自己!完毕!”
乌凡一摸自己的胸口,果然香囊居然不见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丝毫不敢相信玉面书生说的话,原来这件事情早就有预料,可能是自己之前战斗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香囊中的某样东西,所以一直没有收到消息罢了。他看了看包裹中的东西,都是一堆,鬼画符一般的符纸,但旁边却都注明了这些符纸的作用。
如果早就收到这些东西的话,自己这一路上也不会这么险难险阻,披荆斩棘,时刻担心性命之忧。虽然现在不知道自己的娘亲身在何处,但是得知她没有受到牵连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打开掌心界,收起了包裹,乌凡的目光变得凛冽了起来,虽然玉面书生说照顾好自己,但是大仇不报,男子汉又怎么苟活于世?
“不言大师,敢问您可知道这次玉壶宗之祸是何人所为?”
缘桦和乌凡找到不言大师的时候,他正站在一口巨大的铜钟前,这口铜钟约有三丈高,两丈宽,高高的挂在寺顶端,上面雕刻着古朴的花纹,而且材质奇特,年代久远,虽然无人打扫,但是表面却没有灰尘。
“你们可知,这是什么?”不言大师指着眼前的铜钟问道。
“一口古钟。”乌凡不解道。
“哑巴钟!”缘桦听到乌凡的话,感觉有些抬举它了,颇有些不屑的抢话道:“老大!这口大钟你别看它这么大,但是无论怎么敲都敲不响,而且也晃不动,从我记事起,它就挂在这里,好像就是个摆设。”
“那你可知它的来历?”不言大师丝毫没有在意缘桦的调侃,淡淡笑道。
“呃…师父,我问过你,你不是说我不要乱打听吗?还罚我抄了几日的经书…”缘桦吐了吐舌头。
“那时,时机未到,现在,该来的已经来了,该讲的既然就得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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